“我觉得我还是挺有用的。”
陆时衍微微一笑，颇有些讨好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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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集团，办公室。
苏洛洛来公司找我，说：“段一诺的意思是，如果你想要报仇，他可以把这件事曝出去，只要讨论的人多了，吴桂芳心里承受不住，自然会说出些什么东西的。”
我摇了摇头：“他救了我，我就已经欠了他，怎么还可以利用他的人气。”
苏洛洛摩擦着下颚，有些奇怪的看着我：“原来你不知道啊。”
我疑惑。
“咳，陆时衍给了段一诺很多资源，就是为了报恩。”
“说真的，我以前捧段一诺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砸过钱，这陆时衍是真有钱啊，我都羡慕了。”
陆时衍给段一诺送资源？
那我还挺意外的。
不过我确实有别的办法让吴桂芳开口。
当天下午，我就去警局里看了吴桂芳。
她有些憔悴了，头发更是乱糟糟的，瞧见我，她眼底划过一丝冷色：“你为什么不去死！”
我抿了下唇，说：“大约是我好事做多了，而你做了太多孽，所以老天爷收走了你女儿。”
吴桂芳瞬间暴怒，手铐摩擦着她的手腕，都见了血，她都不曾停下来，像是不会痛一样。
我目光平静的看着她，直接说：“我手上有沈晴最后一晚的视频，吴桂芳，你想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