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妈妈把我教坏了,可是,我真的没有做什么错事啊,我什么都在做啊,为什么还要说我,打我?他们总是能找到理由”
巫朝溪哑着嗓子,手都在颤抖着。
为什么后来者可以居上?为什么会对那个女人言听计从?为什么
有太多的为什么她想不明白。
“小小姐,你不是坏孩子,你是最好的孩子,和您妈妈说过的一样,你是全世界最好的。”
“可是他们说”
“小小姐,别管他们怎么说,你永远是最好的。”
石岩松想要刮一下巫朝溪的鼻梁,却感觉温度不大对
巫朝溪生病了病的很严重。
巫朝溪看着病房窗户,旁边的病人已经被拉进手术室了。
“管家爷爷,他还是没来吗”
两鬓已经爬上雪白的石岩松剥好一个香蕉,递到巫朝溪的面前,喂着她,却没有回话。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我难道不是他的女儿吗?顾着泄压,对我不管不顾,手术签字都舍不得来一下,手术完了也舍不得来看一下我难道他真的要我死了他才舒服吗?”
巫朝溪此刻很平静,她已经习惯了,但是内心依然抱有一丝希冀她多么希望那个男人能来看她一下,但是很显然这一丝希冀正如那可能性一样,只有一丝,用人话就是,几乎不可能。
“管家爷爷,好疼啊,刀口疼,我可以要一点止疼药吗?我想麻痹一下自己太痛了。”
“我去给您问问”
石岩松起身了,他走到过道里面才偷偷抹起眼泪,他为小小姐和小姐感到极度的不值当,这么多年,小小姐的经历放小说里面都能养出个boss了
石岩松出去之后,巫朝溪才缓缓闭上眼,一滴晶莹剔透的液体自眼角滑落,她真的不明白,她害怕以后遇到自己父亲这样的男人
因为巫朝溪还在长身体,所以止痛药是限制了的,非必要情况下不使用,所以石岩松并没有去找护士,而是走到了吸烟区,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放到嘴边却又没有吸哪怕一口,他决定要帮小小姐摆脱这个该死的地狱。
过了几分钟,手里的烟燃尽,石岩松才反应过来,丢掉烟头重新回到病房,却发现巫朝溪已经睡着了。
所以,究竟是心里面疼还是肉体上疼呢?或许两者都有吧,只不过心痛胜过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