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几个数啊。你们看看和你们的账头对不对得上。在全国一张卷之前，你们平均从业人数是56个人，平均每年产生近千万产值，全国一张卷之后，平均从业人数不降反升，64个人了吧。产值下降到了平均600万。有的地方自己不够了，学校给补贴。
对于学校来说，辅导员中心已经算是一个包袱了吧。而且你们的人员，编制内的几乎都是兼职，学校的工作和辅导员中心的工作怎么兼顾呢。剩下的大部分都是合同制的人员，我记得我最开始就提过，思政序列的人尽量都要用编制内人员，保证人员队伍的纯洁性。当然，人不够，我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那……这……也不能一刀切啊。总要给我们时间过渡吧。”
“嗨，各位也都不用说了，我明白大家心里怎么想的，这个兼职补贴呢，各位肯定是看不上的，弄个课题就出来了，就是名头是吧。”
“名头不名头的，不重要。”
“重要，怎么不重要呢。人活一世不就是为了俩字，一个名，一个利嘛。既然辅导员中心撤下去了，各位的名头，肯定是要保留的了。毕竟大家现在可能也都是所在地的智库成员或者别的什么了啊。启明啊，把给各位的见面礼发一下。”
“带来了。”
“大家跟我们干了这么久了，对吧。总该有个答谢。全国中心呢，发钱肯定不能，我今儿发了明儿我就得去纪检委喝茶，所以呢，我还是给大家名。看看这个？”
柴明扬带来了五本红彤彤的聘书。
“xxx同志：
经研究，决定聘任您为华夏教育部全国辅导员发展培训评审中心特聘专家。此聘书长期有效。
全国辅导员发展培训评审中心”
“哎，还有两本呢。”
“啊，这了这了。”
“xxx同志：
经研究，决定聘请您为华夏辅导员职称评定委员会副主任。
华夏辅导员职称评定委员会”
“xxx同志：
经研究，决定聘任您为教育部辅导员工作局特聘顾问。
教育部辅导员工作局”
在座的五个人拿着这三本聘书手都有点抖。
“名，应该给够了各位了，这可是教育部司局级签发的证书，说白了，比你们那个大区主任的名头还高了。而且是全国职称评定委员会的副主任。不差了吧。也就最后职称评定的时候开开会评评资料。”
“柴主任……这……”
“哎，刚才我说了，利，给不了你们，名，不够咱们再商量，但是，有名就有利。还有，方案里面也写了，你们现在账面上的钱，都留给你们，全国中心一分不要。够意思了吧。你是当绩效发，还是怎么样，我不管，我也不用你们出报告。最后离任审计你们说得过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