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竹体内的恶意值下降了1个,在34停下。
她终于知道生前是谁出卖了自己。
是英子。
不过,这次大概就是英子给莉莉提供了她的方案。
目的就是想让她谢时竹在工作中出差错。
英子之所以告诉谢时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周家前几天已经在网上发布了新款的预告。
她赶紧告诉谢时竹,不仅能洗清嫌疑,还能再利用谢时竹新的方案,再次卖一个好价钱。
谢时竹庆幸当时英子告诉方案被别人偷了,询问她新的方案,她没有告诉英子。
要不然又得出卖她一次。
盛裕跟石油千金分手了。
谢时竹听到这个消息还是从祁温言口中得知的。
起因是石油千金和谢琳琳有仇。
所以故意勾引走了盛裕。
然后,又趁着大仇已报,就把盛裕给踹了。
谢时竹听到这个消息时,忍不住吐槽道:“你们有钱人真会玩。”
祁温言勾着女人的腰,低声道:“我可没他们会玩。”
闻言,谢时竹说:“听说你有个未婚妻”
祁温言也没否认:“有啊,就是石油千金。”
谢时竹:“”
果然会玩。
系统说:有钱人的世界,我这个穷逼不懂。
谢时竹这会和祁温言正在本市最大的私人会所。
祁温言的助理就在旁边。
助理偷听着他们的对话,眼睛转来转去。
随后,祁温言起身去帮谢时竹拿果汁。
他一走,助理八卦的眼神看着谢时竹,问:“祁总真的在玩什么监视py吗”
闻言,谢时竹一脸迷茫:“什么”
助理激动道:“就是那种小说里监视啊,囚禁什么的,上次祁总不是还让我给你买了监控吗”
谢时竹:“少看点小说吧。”
助理哦一声,有些失落。
谢时竹也反应过来,原来上次放在她桌子上的监控不是公司月度福利,而是景宴买的。
她想到,当时她还因为这件事闹得不愉快。
没想到景宴其实在背后默默给她雪中送炭。
等男人手上拿着杯子,轻轻放在她的面前。
没一会儿,会所进来了不少人。
都是某个富二代邀请来的人。
盛裕也在其中。
其实盛裕家里有点小钱,但也仅仅只是有点小钱。
连周家一半的资产也不到。
盛裕似乎没有受什么影响。
被富家千金玩了一把,他好像和平常一样的表情。
祁温言看了眼进来的盛裕,微微蹙眉。
盛裕倒是大大方方过来打了招呼。
然后,盛裕找祁温言出去有些事。
祁温言转动了一下手表,抬眸看他。
随即,祁温言起身,和盛裕去了外面。
助理小声说:“姐,你不出去看看”
谢时竹看着桌上丰富的果盘,舔了舔唇角。
她说:“行,你帮我盯着那个榴莲,别被别人吃了。”
助理:“”
靠
这会所里就总裁的女友盯着果盘。
谢时竹起身跟了出去。
她出去后,没见这两人。
又在走廊走了几步,随后就听见拐角处传来声音。
谢时竹脚步一顿,隐藏了起来。
紧接着,她就听见盛裕拿出录音笔,又把剪辑过的音频播放给祁温言听。
那个音频正是上次在祁家元宵节发生的事。
音频中,盛裕问她是不是为了祁温言的钱才和他在一起。
谢时竹回答:“我就是因为钱。”
谢时竹知道这音频是剪辑过的。
但是不代表祁温言知道。
音频结束,盛裕说:“祁总,听见了吗她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花你的钱”
说完后,谢时竹呼吸一滞。
祁温言唇角微微勾了个弧度,眉梢轻佻,说:“那她也是爱我的,她怎么不花别人的钱”
盛裕:“”
谢时竹:“”
撂下这句话,祁温言从盛裕身边经过,打算回包厢。
他走了几步,发现谢时竹藏在角落。
然后,男人伸出修长的胳膊,勾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在自己怀里。
随即,带着谢时竹往包厢走。
男人一边走,一边靠近她耳朵说:“我有很多钱,你多花点。”
闻言,谢时竹脸上洋溢出笑容:“好啊。”
两人进了包厢后,盛裕就没进来过。
应该是走了。
包厢里,其他人讨论着最近发生的事。
有人提到谢时竹所在的那个小区被抓走的嫌犯给跑了。
祁温言听到这里,轻声说:“要不搬出来吧。”
谢时竹摇了摇头:“不了。”
祁温言微微一怔,继续劝着她说:“你在担心什么”
谢时竹沉默了起来。
祁温言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眸底也微微波动起来。
男人的嗓音哑哑的,还含着些许受伤:“刚才盛裕给我的音频,我没相信,因为我坚信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你也对我是喜欢,可是你为什么总拒绝我”
助理在一边不敢说话。
包厢里其他人也感受到了这边低气压,纷纷安静下来。
谢时竹抿了抿唇:“不提这个。”
祁温言看了她许久。
两人互相沉默起来。
祁温言不说话,包厢里的其他人也不敢开口。
四周只有大屏幕传来歌声。
祁温言随手拿起大衣,披在肩膀,然后,男人脚步很快地从包厢离开。
助理急忙跟上。
谢时竹盯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没一会儿,谢时竹也回去了。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
然后,打开手机,找到了微信,给祁温言发了一条信息。
说明自己为什么不愿意搬走的原因。
除了这里有她和妈妈生活痕迹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之前,她妈妈怀着她和谢洋离婚的时候,被谢洋从家里赶了出来。
随身物品全部被扔了出去。
妈妈怀孕流泪。
她没有想到,那个在婚礼殿堂承诺一辈子不离不弃的男人,仅仅用了一年时间就变了心。
连带承诺也只是个笑话。
妈妈只能捡起地上的大包小包,拖着大肚子,找了个房租。
也就是现在谢时竹住的地方。
这些母亲并没有告诉她。
只是她从别人口中听的。
妈妈从来没提过谢洋,也没对谢时竹抱怨过一句。
尽管生活条件很苦,妈妈也是尽全力把她养成一个大人。
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自己不容易。
谢时竹越来越大,也变得懂事。
对于爱情这件事,她觉得可有可无。
妈妈的爱情就是前车之鉴。
她也知道,比起什么爱情,只有钱是实在的。
不会欺骗人。
所以,她不想从这里离开。
害怕某一天,妈妈就是她的未来。
谢时竹鼓起勇气,把所有都发给了男人。
消息刚发出去,门口就有敲门声。
她放下手机,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
大门没猫眼,她只能开了一条小缝往外面看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被西服裤包裹的修长双腿。
紧接着,还有一个黑色行李箱。
再往上看去,就是祁温言放大的俊脸。
男人单手拉着行李箱,身材修长,脸上有些似有似无的笑意。
然后,男人轻启薄唇,说出的话宛如情人间呢喃般温柔。
“找室友吗我来合租。”
谢时竹微怔。
随即,她轻笑一声说:“好啊,水电全免。”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