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筝萦神情一瞬锋利,脸色也肉眼可见地红了一个度。
蒋承霖道: “这么想叙旧,要不要我们出去,给你俩腾地方?”
付阮不冷不热: “别啊,就在这聊,不聊遗嘱还不能聊儿女私情吗?”
温仕言往椅背上一靠: “咱们许大小姐在国外念书时,一边锥刺股读书,一边头悬梁追人,书读的怎么样且不说,追得那叫一个兢兢业业废寝忘食。”
故意停顿,温仕言看着许筝萦,语带疑问: “据我所知,好像追了两年,谈了不到两个月就分了吧?”
不待许筝萦出声,温仕言自我推翻: “不对,是被甩了,说话要严谨,省得你说我诽谤你。”
许筝萦背脊挺得笔直,像被焊死在座位处,死死地瞪着温仕言,眼底除了羞愤之外,隐隐泛着委屈的光。
许筝萦先找的茬,如果只是针对温仕言还好说,可如今付阮也下场了,周围没有一个敢冒然相劝,生怕一不小心刮带到自己。
蒋承霖面无表情,声音冷了几分: “拿这种事嚼舌根,你怕不是软饭吃太多,忘了自己还是个男的。”
付阮眉心一蹙: “我怎么这么瞧不上不提性别不会说话的人,女人找茬叫情有可原,男人说理是罪该万死,合着被疯狗咬了,只要是男人,连声疼都不能说。”
“你说谁是疯狗?”许筝萦冷眼看向付阮,正愁没处撒气。一秒记住:m .
付阮定睛回视, “你。”
许筝萦怒极,口不择言: “那也好过吸血鬼配吸血虫,一路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