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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欣洁这种状况让我和王冲顿时少了玩的兴趣,走直路回家吃了饭又乖乖回学校上课,一分钟都没耽搁。
接下来是周末,本该是最振奋人心的事情,但我一直提不起来兴趣,每每想起余欣洁当时的表情以及动作我都觉得背脊一阵发凉,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事实证明,我的直觉是对的,又是一个全新周一,我早早到学校,可是余欣洁的位置依旧是空的,第一节下课后语文老师把我叫到了办公室,第一句话就说:听余欣洁她妈妈说余欣洁可能不行了,我看你和她关系不错,你要不要代表同学们去看看她?
我一听顿时愣在了原地,什么叫不行了?一个六七岁小孩怎么就不行了?
老师好像看出我在想什么,继续说:如果你不愿意去就算了,老师不强求你……
去,现在就去!我脆生生打断老师的话,难怪我一直有种不好的感觉,原来余欣洁真的出事了。
这次我没告诉王冲,一个人往余欣洁家跑,原本十分钟的路程,我只花了八分钟。
余欣洁的家和前几天我来是没什么变化,不过这次房间有些不一样,蚊帐下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一条红色的布,以前曾听奶奶说过红布可以辟邪。除此之外,房间里还多了几个人,两个年长的,一男一女,还有个年轻的女的,三个人在余欣洁窗前围城圈。余欣洁妈妈跪在床头,手摸着床上的余欣洁,一声一声痛哭。
我站在房间门口,问余欣洁妈妈:阿姨,余同学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