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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笔墨丹青(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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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轻轻的一挥手,残缺的五弦琴瞬间消失,空中重浮现出一幅画,画中,尊亲王正在给王君作一幅丹青,两人带着轻柔的笑意,让看到的人都觉得温暖异常,虽没有什么动情的话语,也无什么亲昵的动作,这便是尊亲王与王君的感情。凯风心中清楚,这种事情常常在尊亲王府发生,但被人画的可能性却微乎其微,国师却做到了!

他曾不止一次的来到朝日,还秘密潜入过尊亲王府。这种想法让正座上的凯风寒毛全竖,一阵阵战栗,为何呢?他不是没见过阿心,却没有真的出现过,这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事情?他是何时来的,为何他每次的说辞看起来都是那么矛盾?他跟乔宇的结识,似乎并不是那般的随意,他瞒着一些东西,究竟是有别的图谋,还是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家乡考虑?

燃雪并非没有父母的画像,只是这般随意的却很少,画旁人容易,画自己难,尊亲王府多得是王君的画像,但尊亲王的画像却少之又少。画师难以画出尊亲王的神韵,偏偏尊亲王跟凯风又长得一样,更是难以落。

丹青在空中被装裱,只一瞬,便已经加上了天蓝色的画轴,卷轴半开,画轻轻浮至燃雪面前。

好一个国师!还真是把故弄玄虚做到极致!此刻明明该用矫揉造作来形容的,偏偏又无懈可击,动作行云流水一般流畅,在场的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他又有的花招,这个国师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燃雪受宠若惊的看着眼前的人,赤红如血的眸子,此刻却是化不开解不了的温柔,他灵动的眼睛眨了眨,又看向任平生,想在他的脸上寻得一丝的暗示,对于这从未出现过得人,燃雪本能的向自己信赖的人寻求保护征询意见,毕竟,他只是个孩子,而这件东西对他的诱惑太大,他并不想因为这幅画牵涉到什么错综复杂的事件中,让他就此放弃这幅画,也确实做不到。

凯风多次问起燃雪的兴趣,几次三番,五弦琴就在嘴边打晃,却始终未能脱口而出,他从宫人的口中已然得知先皇为自己母王寻访五弦琴师的事情,能弹奏五弦琴的人已经不多,他不过一个孩子,并非皇姨亲生,待他再好血缘上也是比彬远一些的,不能因为自己心中的盘算,便让皇姨为难。作为一个世子,他该知道自己的分寸。于是他便活在规矩之中。如今,这幅画,这个人就在眼前,灿若星子的血眸正殷切的等着他的行动。

燃雪轻拧着眉,若是不要,这眸中的火光会不会瞬间浇熄呢?说不清自己此刻的感受,只觉得那轻点的火,是自己所有的希望,对于一个陌生人,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国师,自己竟然舍不得拒绝!明明他是传闻中不可一世的国师,为何会煞费苦心只讨得自己欢心?可惜,任侍君的脸上也是一片的迷茫,他只轻轻握了燃雪的手,让他自己做决定。

“你让我觉得熟悉。”

听他这么说,无忧公子嘴上噙着笑,他收起了画卷,系上了外面的细绳,凭空拿出一个天蓝色的袋子,将画装入其中。燃雪吃不准他的意思,他的心思全在那副画卷之上,眸子也跟着国师的动作不断的转动。

“臣把这幅画送给世子可好?”人畜无害的笑容,即使配上了那双温顺的血眸,也不让人觉得突兀,他今晚的发式简单别致,头上一根蓝绿碧玺莲花簪,在笼罩他的月光分外清冷。

燃雪的身子忍不住动了一,左手微微探出,又全部收回,“听闻无功不受禄。”

无忧公子的笑意大了些,这便是他的小主子,果然是个特别的孩子!上天认定的南疆主人,该是这样波澜不惊的。无论自己的一双血眸如何慑人,自己的打扮如何奇异,他的脸色都没有一丝的改变,不过五岁,知道拿捏自己的分寸,纵使面对这样诱惑的东西,也能保持镇定,这实在不是一个常见的孩子!上苍真的对南疆不薄,在子嗣凋零的今日,居然留了这样的一块璞玉。熟悉?怎么会不熟悉呢?总是有血缘的纠葛的,就算不深,有总是有的。

无忧公子的笑含着欣慰,让敏锐的燃雪记在心里,头一次见面的人,为何会有这样欣慰的表情呢?“那世子应臣一件事,臣便将画送给世子,可好?”

“何事?”想不到,他堂堂国师,还有办不到的事情吗?就算求,也该是求皇姨的,求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世子若能允许臣做世子的奴仆,这幅画便给世子了。”

燃雪的眼睛不由得睁大一些,为何这位国师跟传闻一点都不一样?不是说连皇姨都不放在眼里的吗,自视甚高,目空一切,这种词自己听过无数次了,难道只是讹传?怎么可能有那样的好运呢?这实在解释不通。他是国师,为何要向自己投诚?奴仆,这卖身一样的行为,难道不是自降身价吗?凡事能做平民的人,谁愿意做一个奴才呢?

这话中有什么样的玄机?如果说国师此刻说的是属,燃雪的顾忌或许少一些,他说的是奴仆,这实在匪夷所思。放着人上人不做,偏偏要做人人,这是什么道理?

见燃雪只盯着自己,并不表态,国师又笑道,“世子不信臣?”

“燃雪愚钝,不敢轻信。”

“若世子答应,臣可教世子五弦琴。”

筹码,没有最大,只有更大,他当然可以直接就用五弦琴来打动燃雪,无忧公子只是想知道作为一个孩子的少主子,他的顾忌值什么代价,他要借此推敲尊亲王与王君在他心中的地位,这个孩子,他要带去南疆的,他必须在这个孩子尚小的时候,就把他融入到南疆的生活中,如若不然,就算回去了,也是无望的。

公室将卑,其宗族枝叶先落,而公室从之。若南疆真的这般,他无忧也一定要弄出一个中兴之事来,断然不会让南疆就此消亡,所有的希望都在燃雪一人身上,可是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必须赶在正月初三前取得无字书,让尚被囚禁的圣物与燃雪契约,只有如此,当天劫到时,燃雪才会有一线生机。

“国师似乎并非好为人师。”

“若是教世子,便是两说了。”他动心了,很好,单单五弦琴,便足以让他犹豫,他对自己的母王有着强烈的情感,希望这种归属感,会有南疆一份。

“国师似乎会很多事情。”

“臣自当倾囊相授。”

“本世子可以吗?”虽然对他有着强烈的好奇,燃雪仍然无法相信,这种事情是自己可以接触的。人,总是对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产生欣羡之情,不知是否是传闻把这位国师的能力过于夸大,甚至到了神话的地步。

“世子是南疆的后人,自然可以。”

坐在高出的凯风轻咳一声,在这幽静的诗雨殿中传的深远,她不得不打断这场突如其来的认亲,燃雪与南疆的联系都是祖辈的事情了,对于南疆他本就是一无所知,如今说起来,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到尽头,南疆的事情,实在不是能当着所有人说明的,唯有打断一条路,才真的可行。“国师拳拳盛意,燃雪你收了他便是。此处终究是晚宴,实在不怎么方便细说。”

“陛,蓝墨阿公来了。”写意趁倒酒的时候,对凯风说道。

“还有一人,原是服侍阿心的,今日刚回来,也是赶巧了,说来,星河小时候也是见过的,可惜没什么印象,闲郡王许是还记得,不妨殿上一见。”

“是蓝墨阿公回来了吗?”闲郡王结了话茬,一早便听说蓝墨被送出了朝日,去到一个未知的地方,原来今日回来了。

“还能有谁呢?朕想好了,燃雪还小,如今身边又没有个妥帖的人,服侍的人年纪都小了一些,虽说现在跟在任侍君身边也有人照顾,怕是比不得蓝墨尽心。尊亲王府有祖父留来的吴绮阿公守着,宫里也要有个专门的阿公伺候着才是,何况吴绮阿公的年纪也大了,不得不做别的考虑。”凯风的话说得情理之中,这里面的意思,却只有国师看的明白。今日他刚在蓝墨面前吃了亏,这会儿陛刚松了口,就把蓝墨也推过来,分明是怕他处事有什么失分寸的地方,把蓝墨叫来看着自己,哼,她对燃雪好心是自然的,但对自己就是两说了,难怪这么容易松口!

“写意,你去把蓝墨阿公请上来吧。至于国师,既然此间事毕,也不怎么方便留了,朕准你进出双子宫,明日起,便教世子弹琴吧。”

实在是太过分了!当面给自己逐客令,碍着一脸无辜的燃雪站在一旁,自己连出言讥讽的能力都不能发挥,结结实实吃了一口闷气,为了南疆,本尊就忍你这么一次!刚转过身,准备拂袖而去,又听得后面的人慵懒的说道,“国师从不是那般健忘的人,怎么画却忘了给世子呢?”

他还真是忘了!只是被凯风这么一说,反而像是故意的,让他十分尴尬。真心是个小人啊!平息了自己喷涌而出的怒火,无忧公子背对着众人艰难的调试着自己的气息,回首已经带着世故的笑容,他双手捧着画卷,面对着燃雪,弯腰,将手中的画卷交过去。

凯风心中的恶作剧因子不断在叫嚣,此刻她只想阴险的喊出一句话,“对待主子,奴才不是应该跪呈上物品的吗?”只是想跟行动是两回事,国师可不会君子到哪里去,自己在他那里只怕已经上了黑名单了,若是得寸进尺,只怕有天被他寻得报复的契机,得不偿失,自己还是悠着点吧。

国师将画送给燃雪之后,便匆匆离开。凯风轻击着桌案,一旁守着的人们以最快的的速度清理着一地的狼藉,桌案上又摆着上的东西,胡恪之的工作果然做的不错,纵使经历了这样的变故,时鲜水果,精美菜式,也照样一应俱全,可见御膳房那里的工作,他也是一早做了布置,诚然凭着胡恪之自己的能耐,断然不会想的这么周全,贺喜果然是教了他很多的事情啊。

蓝墨进来却不曾跟众人怎么寒暄,不过说了两句,便退到一边守着燃雪。凯风不曾多说什么,却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他的目光总是在燃雪身上集聚,第一次见面,便被这个孩子吸引,几次燃雪想要伸手拿东西,都被他抢先一步递过去,阿公从来都是那样细致的人,即使是初见,也清晰的知道燃雪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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