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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皓第一次进入司龙邪鼎,是被玉狐狸夫人强塞进去。第二次重游故地,却料不到是这司龙邪鼎,救了自己一命。
邪鼎内的世界,极其广大。他化身龙躯,在那云上垂降,落在广漠无垠的大地上。玉狐狸夫人,还有最后的两名修士,一男一女,也都降落于地。
荒凉无际的大地,沟壑纵横。赤红色的岩土,一道道山岭,如苍龙起伏,雄奇峻伟。若非是从外界进入,只身处其中,很难看得出来,这方一望无际的世界,竟只是在一方小鼎中!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馨香,并不十分干燥。那赤红色的大地上,也到处都有水渍,甚至还有几处湖泊,波光澹荡,与沈皓离开时的情景大异。
沈皓大感奇怪,便问道:“这鼎好奇怪,我第一次被某人封入鼎中时,这鼎中极其干燥,地面上像冒烟似的。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子了?”
玉狐狸夫人略感恼怒,白了他一眼,恨恨道:“还不是你造的孽?”
“我?这关我什么事?”沈皓半天摸不着头脑。连追问了几次,玉狐狸夫人都不愿意再说,似乎有些羞恼之意,转身便往那远处的山岭走去。
沈皓重游故地,倒也并不陌生。这鼎中虽然大异,到处都是水渍,但地形,山岭,大都未变,这样的布局,乃是铸鼎者姬子期,按照龙之道诀布施而成,暗合天地大道。因此即使是过了上千年,这鼎中地形,山岭走势,也都一成未变。变化的只是这大地上,平空多了几处水渍湖泊。
“你觉得我们现在到了那啸日魔犬的狗肚子里了吗?”沈皓化身龙躯,在玉狐狸夫人头顶上盘旋。玉狐狸夫人并不言语,只是柳眉微蹙,俏脸轻笼上那淡淡的,似有似无的嫣红。
“现在差不到到了小肠了吧!”沈皓又道,“按道理来说,这啸日魔犬不能消化掉这司龙邪鼎……所以,我们最后的结局,就是从啸日魔犬的……嗯,你知道的……”
沈皓喋喋不休地在玉狐狸夫人耳边聒噪,但玉狐狸夫人却仍然一声不吭,气氛颇有些诡异。
沈皓终于忍不住了:“那日,你跟我师父在这鼎中有没有……嗯,你懂的……”他忽然用龙爪搔了一下龙头,猛醒悟过来,原来这大地沟壑上,到处都是湖泊水渍,连早已干涸的河床,也都浸满了河水,汩汩而流,原来是自己那日故意往鼎中所倒注的茶水!
欢天喜地周公茶!
那可是整整一壶茶,倾入这本体也比茶壶大不了多少的鼎,其实就已经弄得汪洋一片了。
玉狐狸夫人原本十分沉默,甚至带着几分羞意。这时沈皓没皮没脸地点出那点尴尬事来,俏脸更见羞恼,嗔目怒叱道:“好你个好皮脸,还有脸还说!”
提起玉掌,便往沈皓的龙头上挥来!那纤掌挥动之际,掌心莹白如玉,华光四绕,五指如峰,便似从天穹压下,嘶嘶冷气如龙,在指掌间缠绕飞舞。
沈皓居然不躲不让,龙头侧过,避开那坚硬的龙角,而是以龙额硬接了她这一掌。玉狐狸夫人虽然仙力受损,但这一掌从天际打下,仍然将沈皓打得头骨欲裂,眼冒金星。
“你……你为什么不躲闪?”玉狐狸夫人,提起第二掌,便不再击下,怒视着沈皓。
沈皓苦笑道:“如果你非得打我几掌,才解得了气,那我躲什么?反正你受伤在身,又不能真打死我。”
玉狐狸夫人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收起玉掌,转身便走。她很想一挥袍袖,但那袭华美的袍子,却是那老侏儒所有,极其短小,披裹在她修长的娇躯上,两只玉臂半.裸在空气中,如白玉莲藕。按耐不住郁气,玉掌胡乱挥了几下,击得地上土石崩飞,裂开一条巨大的裂缝来。
沈皓在后面远远地跟着,看她背影,修长的腰身,在那华袍半裹下,露出白玉般的丰.腴肌肤来,甚至两条颀长的玉.腿,还有那高高隆起的臀,也似乎要挣脱那袍子的束缚,如裂袍而出。
沈皓竟不敢再跟上去了,摸了摸鼻子,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感觉,暗想,我真是晕了头,不能再随意惹她了,否则自己一个失控,那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恐怕都将分崩离析。
玉狐狸夫人,虽是绝代的尤.物,有着慑人心魄的美貌和性.感,可她身份不一般,是师父玄天宗,九华宗宗主无妄真有,还有金蛇神君卓烟尘都为之疯狂,痴缠一生的恋人。更关键的是,她还是小夭那小狐狸的母亲。
沈皓掉转龙头,追上那一男一女两名最后残存的修士。那女修士四十余岁的年纪,虽饱经风霜,但仍颇为标致,身材高挑。而男修士也是同样年纪,一脸络腮胡子。两人紧紧相随,显得关系密切,也远远地躲开了沈皓这个“小魔头”。十余名修士,死得只剩下这两人了,也只有这两人互相扶持,才能够艰难的活下来。
沈皓在半空中拦住了他们,嘻皮笑脸道:“我非常感谢你们第一次的馈赠,只是你知道,我沈皓修苍龙之典,对衣服的消耗实在太大了。没有办法,你还得再馈赠第二次。”
那男修士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衫,也早已破烂不堪。他狠狠地盯着沈皓:“你可以变幻龙躯,要什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