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凤仪不知道夏一涵说的是真是假,不过就算是假的,她能这么说也好,正好给她一个理由把这件事圆满地遮掩过去。
她脸色一沉,不悦地看着管家,问:“管家,她向你请过假吗?”
管家的头上早冒了汗,他尴尬地笑了下,回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可能是我太忙没往心里去。哎呀,一涵你看你,这么严重你怎么还轻描淡写的,你应该把实情告诉我嘛。”
宋婉婷将信将疑,却也没表现出不信,只默默地站在付凤仪的身侧,看他们接下来怎么说。
付凤仪不轻不重地对管家斥责道:“以后你要细心些,人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再不能发生类似的事了!”
“是,夫人!”管家连忙应答,又转头对夏一涵说:“一涵,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医生吧。”
夏一涵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听到一直沉默着的叶子墨很淡漠地说了声:“不必了!我看她还能坚持。”
宋婉婷的一双眼始终没离开过夏一涵的脸,她脸色泛红,好像呼吸都觉得累似的。
她到底是发烧还是怀孕了?
宋婉婷离夏一涵只一步远,转眼之间她已想到了主意。她脸上堆着关切的笑容,往前跨了一小步,伸手往夏一涵额头上探了探。
的确是热,她心下的疑虑少了几分,回头看向付凤仪,轻声说道:“阿姨,她烧的很厉害,还是去看看医生才好吧。”
付凤仪明白宋婉婷是想确认一下,可她也不知道夏一涵的真实情况,正在骑虎难下时,夏一涵自己说话了。
“夫人,宋小姐,多谢你们的关心,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我真没事,叶理事长马上就要到了,晚饭也要开始,请不要因为我个人破坏了叶先生的生日宴。”
宋婉婷不好再坚持了,她也已经表现过她对叶家下人的关心,便不再说话。
“也好,如果还是觉得无法坚持,你就随时找管家,让他带你去看医生吧。”
付凤仪说完看了看腕表,又对宋婉婷说道:“站了这么久,累了吧?快坐下,再等一会儿,墨儿爸爸就来了。”
没有人再关注夏一涵了,她静静地站在宋婉婷身边,忍着头晕恶心,默默等待理事长的到来。
没多久,叶理事长的座驾在大门外停下,门外的保安向管家报告:“车到了!”
管家毕恭毕敬地对付凤仪和叶子墨报告:“叶理事长的车到了!”
“墨儿?”付凤仪疑问的意思是想要他去迎接下,他毕竟是他儿子。
叶子墨脸色很冷。
“他不喜欢进来,可以不进来!”他的语气也很冷淡。
宋婉婷不知道他们父子两人的恩怨,她起身朝叶子墨柔声说:“子墨,我们一起去迎接一下叶伯伯好吗?”
“坐下!用不着!”
他从未对宋婉婷这么说话,她脸一下子有些红,还是付凤仪开口解围。
“婷婷你坐下吧,他这不是冲着你,是跟他爸爸斗气呢。”
她拍了拍宋婉婷的手,又对管家说:“也罢了,你带着佣人们去迎一下吧。”
叶理事长的到来像给夏一涵打了一针强心针,她觉得滚烫又酸痛的身体好像一瞬间就好了。忽然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包含着心酸,包含着欣慰的泪在心里酝酿,又被忍住。
她正准备跟着管家去迎叶理事长,再次听到叶子墨冷漠的话。
“谁都不许迎!”
“墨儿!”付凤仪有些不悦了,众人看向叶子墨的脸,见他还更不悦。
“妈妈,别忘了,今天可不是我一个人的生日。”
他说完这话,付凤仪的眉抽动了一下,随即紧抿着唇沉默下来。
“上菜!”叶子墨命令道。
“是,叶先生!”
管家对着耳麦传达了叶子墨的话,女佣人们开始从厨房端菜上来。
“妈妈,您坐上座!”叶子墨起身扶起母亲,让她在最主要的位置上坐下,摆明了要让叶理事长尴尬,坐在次座。
宋婉婷想说些什么,俱于叶子墨的脸色,不敢说。
三人各自就坐,菜还在继续上,夏一涵心里在想着怎么叶理事长还没到呢。
正在她沉思的时候,忽然听到主宅门口的安保员报告:“叶先生,叶理事长的秘书来了。”
秘书?车到了,难道他本人却没到?众人都觉得很纳闷,一齐往主宅门口看,确实见到一个穿白衬衫的三十多岁的男人候在外面,哪里有理事长的影子?
难道理事长不来了?夏一涵顿觉失望透顶,甚至感觉再没力气坚持站在这里了。
“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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