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傅邵云发现他词穷了。手心湿热开始沁出汗渍,他抓着烫手的u盘真不知道该不该还给老哥。可惜不等他多做挣扎,傅邵清已经看到桌上开封的快件,“邵云,你已经打开看过了?”
傅邵云手忙脚乱,毛毛躁躁地挠头:“是啊,那个哥呀……我能问你一下,你为什么要这个视频吗?”他伸出手,晃了晃u盘。
傅邵清不疑有他,诚实回答道:“这个视频对我很重要。五年前一个女人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安慰了我,我心里记着她的好五年,也不计后果找了她五年,现在就要有个结果了。邵云,你快给我,我要核实一下对方的样子。”
原来如此。
傅邵云松了一口气,便很是大方地将u盘交给了傅邵清。视频他大致看过了,基本上没问题,顶多可疑的是他和一个女人一先一后走进房间,再在隔日早晨又相反的顺序一前一后出来。
老哥某些方面死心眼,他关注的既然是另一件事,那就不会太在乎自己在他房间和人419的事。
不过,很快傅邵云就发现他乐极生悲了。
傅邵云当着他的面,就用电脑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监控录像剪辑成的视频,眉头紧皱。倏尔用鼠标暂停在一个地方,将人头像截图,前后来回截了三四次,看得傅邵云冷汗都下来了。
其中一个头像很明显就是他的!要是老哥找哪个ps高手做头像还原,自己真是妥妥地死定了!
老哥对那个女人的在乎程度不在他之下,似乎打破砂锅也要问到底了,这让他心里也悬着无法安定下来。
当然傅邵云也有疑惑之处。他能肯定,那个女人整个晚上都跟他厮混在一起,而他虽然当时陷入酒醉情迷中,却也很清楚房间这一晚上都没有出现过第三个人,老哥压根就没进来过。
那为什么他刚才还说,这个女人在那天晚上安慰过他?该不会是老哥当时受刺激,走错房出了幻觉吧?
但是当着神情严肃的傅邵清的面,傅邵云老老实实地将那句问话吞回了肚子里。老哥五年来的艰辛他亲眼见识了,要是一夕美梦破碎,傅邵清这个人也能崩溃了。
他们全家人五年来都不愿逼傅邵清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就是怕内心极其要强的老哥受不住打击,做了无可挽回的错事。
他可就这一个哥哥!就算要挨批,就算那个女人再不可能与老哥有关系,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傅邵清崩溃!所以只能保持缄默。
傅邵清做完这一切将u盘收起来,就见傅邵云蔫头耷脑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觉得好笑,就问道:“怎么了?莫非五年前你也去了那家酒店?”
“啊!我、我是去了……”监控录像作证,说谎指定不行。傅邵云聪明地说了真话,“老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傅邵清笑,“没干什么,问问而已。倒是你,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眼神都是躲闪的。”
“有吗?”傅邵云死鸭子上架,嘴硬。
傅邵清了解弟弟的别扭性子,也不跟他继续分说,拿着u盘紧着去忙正事了。他一走,傅邵云就像泄了气的皮球,闷闷倒在沙发上,嘘声叹道:“老哥要找的女人,要是跟我有一夜情的,那不是就产生天大的误会了嘛?我到底该不该冒着风险告知老哥真相?”
事实上,傅邵清根本不用他告诉,上网拜托一个朋友做了头像还原处理后,一切往事真相都渐渐浮出了水面。
傅邵清整个人都瘫倒在办公椅上,“怎么可能?赵桐居然不是她……那一晚,那一晚我难道并不在3306房?陪我一夜的人,究竟是谁?难道我这五年错爱,都是笑话?”
傅邵清紧接着迫不及待地给赵桐打电话,这是他从傅母那儿要来的赵桐家电话。对方刚一接通,傅邵清就惶然地问:“你好,请问你是赵桐吗?”
冯毓接起电话来,听着傅邵清的声音感到熟悉,“我不是赵桐,不过你等等,我这就叫赵桐来听电话。桐桐——”
“是谁啊?”赵桐抱着憨态可掬的灰太狼抱枕懒洋洋地走过来。
冯毓摇摇头,一耸肩:“不知道,听着声音蛮熟悉的。”
“喂,你好,我是赵桐。”赵桐接过话筒,坐在沙发上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将抱枕圈在怀里,下巴垫在上头。
“赵桐小姐!我是傅邵清,现在有一件很紧要的事想找你确认一下!”傅邵清急急说完,不等赵桐脸黑地挂电话又接道:“请问五年前四月九日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在鸿宾酒店3306号房间?”
赵桐要摁挂电话的手指一顿,“是呀,怎么突然问这个?”
“谢谢……”傅邵清没回答,失魂落魄地挂了电话。
“喂!”赵桐火大地冲嘟嘟回音的话筒一阵喊,对方却早就挂了,气得她干脆撇到地上:“什么玩意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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