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什么难事,我们可以先回京城,寻辆马车将全焕藏于夹层之中带他离开京城,对外只说你受了惊吓,我带你外出散心,在离开前,我们可以和江侍伟一起喝酒吃饭,并不让李玉锦出现,只将一些话通过江侍伟带给李玉锦。”简业平和的说,“这段时间父亲的身体不好,简柠那边的事情原一直由我帮着父亲斡旋,我既然不想介入皇位之争,就必须要远避开这些是非,我离开对江侍伟来说是一种暗示,他会明白我并无意于帝王之位。”
容青缈平静的看着马车外面,没有接简业的话。
江侍伟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李玉锦,她的脸上全是焦虑之色,好像所坐的椅子上有火或者针,身体总是动来动去的扭。
“您就别想了,孩儿我是绝对不会放您离开这里的。”江侍伟声音冷漠的说,“听说简业已经外出寻找容青缈,以简业的本事,加上容青缈的聪明,就全焕那个戏子,孩儿可以打保票,他绝对不是那二人的对手。尤其是被他带走的容青缈,那可是个见过阎王的人,她既然敢让全焕带着离开,就必定有办法让全焕放她回来。”
“少和我提那个狐狸精!”李玉锦头疼的说,“江涄也是,就一个容青缈她都对付不了,明明送去了乱坟岗,却还让容青缈死而复生,再回到简王府,弄得现在的局面一乱遭。侍伟,你说你为什么一定要做皇上呢,全焕这孩子是你的亲侄儿,年纪又轻又聪明——”
“您也少和孩儿提那个戏子!”江侍伟声音冷漠的说,“您也是,就一个全焕,您也相信他可以应付,明明知道容青缈是个聪明人,却还在众多的人里面选择容青缈做人质,您就瞧着吧,这局面还只是刚开始乱,厉害的还在后面呢,容青缈绝对会收拾全焕,孩儿可是有亲身体会!自打容青缈从乱坟岗回来那一日开始,她就不再是以前的容青缈,她就变成了一个表面柔弱,内中冷静的女子,别说江涄不是她的对手,就算是您,也够呛。”
李玉锦刚要说话,有人打外面走进来,是江侍伟的贴身护卫。
“见过主子。”来人恭敬的说,“刚得了消息,简王府的小公子派人送了请柬过来,说要请主子一起坐下来喝杯酒,为刚刚回来的夫人压惊。”
李玉锦立刻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要动,觉得腿脚无力,又恨恨的坐了回去,可恶的江侍伟竟然给她下药,让她四肢无力,又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让她根本没有机会放出消息给自己的人救她出去。
“都和您说了,您是不可能离开孩儿的。”江侍伟有些无奈的说,“您真是年纪大了,这记性一天比一天差,时时的和您说,您还是记不住,孩儿也是个身子埋土快半截的人了,这好不容易和您团聚在一起,您怎么就是不愿意和孩儿呆在一起呢?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简业和容青缈要请我吃饭?”
“是。”护卫恭敬的说,“说是昨个下午回来的,简公子说因为他的夫人情绪有些不太稳定,就在自个府上歇息了一晚,今日才得了时间和您说一声,想请您吃顿饭,也正好的给他的夫人压压惊,说是怕是您也担心着。”
“还有谁一起?”李玉锦抢在江侍伟前面问。
江侍伟原正想说话,见李玉锦抢在他的前头,反而闭了嘴,静静瞧着李玉锦,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和嘲讽的笑意,五官突然的哆嗦起来。
护卫看了一眼江侍伟,江侍伟点头示意他继续说,护卫重新低下头,语气恭敬的说:“并没有什么其他人,我们安插在简王府的人说,只有简公子和他的夫人二人,昨个下午回来,但简王府的人并不知道容主子失踪的事,只当是他们夫妻二人在外面居住,吃过饭,二人就早早回去休息了。”
李玉锦的脸色立刻垮了下来,嘴角也莫名的哆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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