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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黑暗的过去是骆珈极力想隐埋的,最不愿意就是让路辰北知道,可是眼下看来,他一定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辰北……你……你胡说什么?”骆珈被他口中那个卢字惊得脸色惨白一片,却强撑着佯装镇静。
看着骆珈慌乱闪烁的目光,他嘴角的讥讽的弧度更明显了,“这孩子是谁的,你心里有数,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辰北,我想单独跟你谈谈,可以吗?”骆珈说着了,却看了一眼路老爷子,那一眼,包含了太多的深意。
“你要说什么就在这里说吧。”他现在半点都不想跟她有什么牵扯。
“若楠婚礼那一天,是我在你房间里放了一些苗疆的薰香。”骆珈迫不得已的开口,苦笑着望向他,“现在,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说吗?”
路辰北闻之,身子倏地一僵,脸色一片铁青,紧握着拳头嘎吱作响。
“你跟我上来!”冷成冰渣的声音浮起,路辰北率先转身上了楼。
骆珈又看了一眼路老爷子,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她人一进书房,就被路辰北掐着脖子狠狠的抵在了墙上。
“你在说一遍,那晚你到底做了什么?”他咬牙切齿,冷冽的眸子迸发出一抹戾气。
“若楠说那薰香能让人产生幻觉,过后也不会有记忆,其实你……那晚真的跟我……”
骆珈说着,只觉得脖子倏地一紧,呼吸开始困难。她惊骇的盯着路辰北那双噬血的眸子,拼命挣扎着想扯开他的手。
“你该死!”低吼的嗓音仿佛沾染着千年寒冰。
“……”骆珈被掐得完全发出不声音,含着泪水拼命摇头,拳打他的胳膊。
直到一滴温热的泪水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才惊觉骆珈的脸色一阵青灰。
猛地收住了手。
“咳咳……咳……”骆珈的身子顺着墙滑坐在地上大声咳嗽着,泪水顿时如泉涌盘滚滚而出。
“要我去参加王若楠的婚礼,根本就是你事先计划好的?你还是当年我认识的骆珈吗?”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那场所谓的*,他妈的,那根本就不是梦。
看着骆珈那已经明显凸起小腹,路辰北只觉得分外刺眼。
“辰北,我也不想这样的,我爱你,我这么做都是因为我不想失去你,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误的选择,可我知道错了,我会改的,你原谅我,这个孩子真的是你的,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原谅我好不好?”骆珈死死的抱住了路辰北的腿,哭得梨花带露,让人听着一阵悲哀。
不提孩子还好,一提起这个路辰北的胸口就有股控制不住的怒火,他一把扯起骆珈低吼道,“你给我闭嘴!这不是我的孩子,我不会承认他的,你马上跟我去医院,拿掉他。”
“不要……”骆珈死死的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你敢!”
一声怒吼声传来,书房的门被人推开,路老爷子冷着脸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骆珈十分失望,“不管你承不承认,这孩子都是我路家的子孙。”
“爸!”
“辰北,你是个男人!要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负责。”
“这辈子我只会对安陌负责任。”
“你……”老爷子被气得脸色通红,血气直往头上涌,人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跟在身后的冯坤立即上前,紧张的扶住了他。
“老首长?您别生气了,要保重身体啊。”冯管家一脸担忧,难为的看向路辰北劝说着,“二少,老首长的身体不好,你就少说两句吧。”
路辰北看着父亲的状况,虽有些担心,可是一想到他对安陌妈妈所做的事情,想到安陌在医院看着自己那冷漠的表情,眼神就冷了下来。
“我跟安陌已经是合法的夫妻,无论你们做什么,都不会改变这个事实。”说着他又扫了骆珈一眼,“如果你想让这个孩子一生下来,就背上私生子的身份,你尽管把他生下来,但永远别想得到我的承认。”
他说完直接走出了书房,可刚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沉重的闷响,接着就是一阵慌乱的惊呼声传来。
“老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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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怎么了?”路辰北看着病*上脸色腊黄的父亲一阵心疼,焦急的跟在凌逸修身后不停的询问。
之前听说晕倒在后院,那时他还以为是骗他的,可是这一次,他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晕倒在他面前。
那一刻,深深的恐惧感袭击了他,终究是血浓于水,血缘的关系,是永远抹不去的牵挂。
凌逸修没有理会他,直到给老爷子安排好了一切仪器设备,才缓缓回过头。
“你问我?不是被你气出病来的么?”
不咸不炎的反问让路辰北一阵火起,特别是有安陌妈妈那件事情为前提。
“别跟我扯淡,我爸到底是什么病?”
“我还以为你只关心你的未来的丈母娘呢。”
“不是未来的,我跟安陌已经登记了。”路辰北凝着他冷声开口,对于安陌妈妈的事情,他显然是很介意的。
凌逸修一怔,身体有片刻的僵硬,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你爸的情况我要的看过他的检查报告才能确诊,晚点在说吧。”
“不是每年都是有体检的吗?那结果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三点吧!”凌逸修说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色大褂就要离开了病房。
“等等!”
“想问许琴的事情?”
“……是!”
“等你家老爷子醒了,你自己去问他。”凌逸修对路家的家事不感兴趣,唯一让他感兴趣的人,现在已经是别人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