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后一脸不以为然看着宝贝公主开心地挽着:“皇上,只要令月高兴就好。”
一名小太监急匆匆进殿来伏地跪拜:“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贺兰公子府上的下人来报贺兰公子在城北邙山孙真人医学院被陈驸马打了,请皇后娘娘派人去救贺兰公子。”
武皇后一听外甥被陈驸马打了一脸勃然大怒:“真是反了他陈驸马,来人,给本宫派御林军将陈驸马抓来。”
“是。皇后娘娘。”
皇帝李治也是为之吃惊,驸马怎么就将贺兰敏之打了:“媚娘,敏之一向与驸马相处甚欢,恐怕是敏之桀骜不驯激怒驸马,来人啊,带驸马贺兰敏之前来。朕要亲自审问。”
“是,皇上。”
武皇后听着皇上多少有些偏袒驸马,自己的外甥是什么德行自己自然知道,驸马竟然将敏之打了不惩罚武家和自己还有何颜面:“皇上,臣妾认为应该严惩驸马,让驸马以后长长记性,竟连臣妾娘家
外甥也敢打。”
“媚娘,朕自会处置。”
“臣妾也要亲自审问”
皇帝李治对贺兰敏之的双重身份和驸马两人竟然打起来大感难处置,自己不处置驸马后宫不宁。皇后更是雷霆震怒,敏月也会不依,驸马真是得罪谁不好偏偏跟敏之过不去:“好,朕跟媚娘一起审问
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以前还相谈甚欢,如今都打起来了。”
新中桥上数十名官兵查看着过往的行人,几辆大马车快速冲来。馨儿从珠帘缝中看着桥上也有羽林军把守“夫君,前面有羽林军把守新中桥。”
义阳公主见新中桥也有官兵把守。刚刚从浮桥转过来一大堆羽林军冲出来,幸好躲过一次:“夫君,回城南就两座桥,看样子是皇后娘娘派人来了。”
“公主,是福是祸是祸躲不过。”陈政听公主建议换了马车躲过羽林军搜捕,自己如今都成了通缉犯了。看看整个洛阳城戒严,陈政朝着馨儿吩咐道:“娘子,快去让菲娜和嫣儿按照为夫的之计行事。”
“恩,妾身这就去,夫君可要当心。”
陈驸马一脸不以为然看着公主娘子一脸紧张:“公主姐姐放心。本宫不会有事,最多就是打几十大板,反正为夫皮糙肉厚经得起打,羽林军也有为夫认识的人,上次就没被打疼。”
“夫君真是不以为然,本宫就是为夫君担心。”
“公主姐姐不必担心,为夫这就进宫去向父皇请罪。”陈驸马掀开珠帘看着数十名羽林军朝着自己而来:“公主姐姐保重”
义阳公主看着夫君走下马车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落下来:“夫君,本宫和妹妹等夫君回来。”
一名羽林军将领见陈驸马走下马车一副不以为然,不愧是大唐第一驸马今年皇上和皇后娘娘最宠幸的外甥贺兰敏之都敢揍:“驸马爷,末将等奉皇后娘娘旨意带驸马爷进宫,驸马爷请上马。”
“走吧”陈驸马翻身上马跟着数十名御林军朝着端门而来
贞观殿内武皇后看着两名太监搀扶着鼻青脸肿的外甥贺兰敏之经典中:“真是反了,皇上,你看看驸马都把敏之打成什么样了,原本本宫还以为只是发生争执,敏之这张脸都被毁了,皇上一定要严惩
驸马。”
贺兰敏之一脸鼻青脸肿嚎嚎大哭:“皇上要为臣做主啊,陈驸马对臣拳脚相向,臣打不过驸马。”
一身黄色轻纱的魏国夫人贺兰敏月得知哥哥被驸马狠狠揍了忙赶来见哥哥一脸鼻青脸肿:“哥哥,驸马为何打你。”
贺兰敏之端坐在蒲团上看着赶来的妹妹一脸哀求:“敏月,你可要为哥哥做主啊,皇后娘娘姑姑,敏之是武家继承人,陈驸马竟敢对武家不敬,敏之受辱也是皇后娘娘受辱。”
御林军将领在大殿外禀报道“启禀皇后娘娘,陈驸马带到。”
“臣参见父皇母后”陈驸马进殿伏地跪拜看着贺兰敏之一把鼻涕一把泪打小报告
“驸马,你好大胆子,竟敢打敏之,你该当何罪。”
陈驸马听着武皇后真是护短,都不问清缘由就对自己一通喝骂,贺兰敏之更是恶人先告状:“启禀父皇母后,贺兰敏之对公主无礼,言语轻薄,是贺兰敏之激怒臣,臣有罪,请父皇母后责罚。”
“你们”皇帝李治听着驸马诉说贺兰敏之也是胆大妄为竟然对自己的公主言语轻薄,难怪驸马会打贺兰敏之:“真是越来越不像话,来人,给朕拉出去各大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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