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啰嗦啊你们!”
饭后自然而然谈到了之后的事情。
做饭的孩子们趴的趴坐的坐堆在电视机前面,鼬和织田作排排站着,手法娴熟地一人洗碗一人清理。
“事情我已经听说过了,这之后你是准备去雄英吗?”老父亲的面上浮现一丝犹豫,“离家里的距离有点远啊”
一般来说,对于入学雄英家长们总是有担忧的。毕竟那是这个国家最高等级的培养未来英雄的学院,不说其他,光是庞大的入学考参考人数与最终录取人数的比例,就足以令大多数人望而却步。
但是织田作之助担忧的却不是家里的孩子能否考入,而是家里和学校的距离……咳咳咳。
鼬显然也没想到对方先考虑的是这个问题,他顿了顿,思考过后给出答复,“大概……是没问题的。”
“喔。”
织田作重新低下头去,仿佛要问的就只有这一个问题。
一门之隔的门外传来孩子们此起彼伏的惊叹声,听声音似乎是在播放什么新闻,某种程度上熟悉的男声从电视中传来。
“啊,说到这个,”听见男声后织田作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突然说道,“有风声说欧尔麦特会去雄英执教。”
“唔……我知道了。”
“还有太宰那边,似乎也还不知道你回来了吧?”
“这可不一定,”鼬想了想,“不过有重要的事的话他会自己联系我们的。”
“……也是。”
“佐助是不是胖了点?”解决完手中东西的男人抱起喵喵绕着自己(或许是鼬反正他们站的很近)的黑猫,掂量一番后迟疑道。
并没有自己的体重正在被探讨的自觉的黑猫还在一个劲地蹭着男人的手掌,细细软软的叫声直挠得人心痒痒。
鼬并没有一只猫的胖瘦是怎样的自觉,不过在彭格列的时候不论是笑容甜美的女仆小姐还是黑西装的底层成员,似乎都挺喜欢喂佐助来着,那么以此推论……少年的目光变得深远,还没收回来就被门口传来的声音一阵抢白。
“猫咪酱就是要胖一点好!”
抱着门框的咲乐一脸正直地看着两个心怀不轨的大人,“鼬哥织田作你们是要欺负佐助吗?!”
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佐助:“喵~?”
在回到日本的一个月后鼬收到了来自意大利的礼物,据被压榨到没有时间亲自来看他的首领先生称已经同雄英那边商妥完毕,在几个月后的保送生考试中把他加塞进去。
说实话鼬回来的时间算不上好,第二个学期已经开始,而没有在日本这边上过正正经经的中学的鼬又不清楚现在学校的进度。
而且虽然小学是在日本度过的,但是外面这个个性社会的知识架构……又他还真的不知道。
因此这个时候还是找个学校挂靠稍微了解了解普通学校——好吧主要是进度的画风比较好。
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是在第二天的晚间,织田家第不知道多少次家庭会议开展,最后以年龄最为靠近的织田幸介揽得长兄归。
“我问过赤司学长了!如果只是一个学期的话,帝光现在是有相关的制度的!”飞快吸溜面条的少年放下碗拍胸膛保证,三天后将校服和相关证件一并交给了他的兄长。
“诶嘿嘿。”
鼬忍俊不禁,摸了摸看似没有在意自己动作,眼光余角却不断瞟向自己的弟弟。
“幸介真厉害。”
他柔下声音夸赞,将另一份装着相似物品的纸袋往边上踢了踢。
托那位赤司学长的福,鼬第二天就能带着东西去帝光报道。临走前接了个电话,远在横滨的某位绷带装置黏糊糊的声音就从内里传来。
鼬好脾气地嗯嗯好好地附和着,竟然没有看见突然从巷角窜出来的男人。
隐隐约约有“抢劫啦”的喊声传来,他抬眼看去,抱着个包手中拿刀的男人直冲冲地朝自己冲了过来。
鼬嘴上还在和另外那边说着,见有人撞过来只是往边上一躲,伸出一只脚将一心逃命的抢劫犯杠住。
抢劫犯并没有就此被摔倒,而是以一个极为扭曲的弧度保持了重心。
“你这小鬼! !”
他嘶吼着,将手中的刀具刺向鼬。
鼬轻飘飘地伸手将对方手腕捏住,只是稍微用力边听见传来的男性的嘶吼。
电话另一头的友人敏锐地发觉了这头的不对出声询问,鼬心知这家伙说是担心更多的是想看好戏,也只是淡淡一句没事敷衍过去。
围观的热心群众很快团团围上将抢劫犯捆起来,鼬以自己还赶着上课从人们的交口相赞中脱身而出,在踏出第一步时骤然卡住。
鼬的时间像是被某人摁下了静止,他能够感受到人们发觉不对而围过来的呼喊,能够看到被先前人们的呼喊吸引而来的欧尔麦特站在了自己身前。但他无法行动,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一般喘不过气。
黑红相间的背包中伸出一只猫头,疑惑于主人的毫无动作而喵了一声。
时间的魔法仿佛被解除了,鼬又感到身体动作的复苏,他掏出偷偷溜进自己背包的黑猫撸了一把,重新开始打量面前全新的空间。
同某次的经历一样,此时的他并没有人类的实体,只是一团透明在空中漂浮。
鼬随着自己的心意往前走着,很快便从一片阴暗中走出。
入目是一片阳光。
鼬伸手遮住过于灿烂的光,视线一并望了过去。
站在高处的是一名少年。
相较起上一次这个少年似乎还要稚嫩了些。他穿着白色的和服,胸前却不老实地露出了一大片。
但少年这副装扮丝毫没有狎昵之意,反而更突显出少年人的桀骜与矜贵。
少年紧紧抿着唇,神色淡漠,却又有种浑然天成的倨傲。仅仅是站在此处,便有种渗人的威势铺衍开来。
鼬虚起眼,某个词汇在唇间摩挲。
“佐助……吗?”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