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知道啦。”说着起身整理着装的首领走回办公桌,手下敲了几个章,又突然扬起头来。
“也不知道鼬君和xanxus还有斯库瓦罗相处起来会怎么样……不过那边有弗兰,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不不但是也还有贝尔……”
“呜哇哇到底是什么魔鬼当时蛊惑了我让鼬君去和瓦里安做任务啊啊啊啊啊”
坐在首领身边的名誉教师端好新出炉的热腾腾的咖啡,眼见着挠着头眼见着不到中年就要面对中年危机的学生哼笑了一声。
嘛,这也是情有可原。
虽然这样想,但向来奉行斯巴达教育的家庭教师先生却也没有之啊表面上显露出一丝半点来。
那边沢田纲吉却还在叨叨,直到觉得到某个度reborn才重新发声。
“既然担心的话,偶尔的耍赖和纵容也是可以的哦。”
这句话一出喋喋不休的青年反而噤了声。
“嘛,没关系的。”他垂着眼,右手一侧的袖口早已解开,松松垮垮地捞了些上去。
从唇枪舌战中存活下来的首领早脱下那身严肃的黑色西装,只留一件白色衬衫并来到办公室后换上的棕色马甲。握惯枪支的手此时握着钢笔,却也不显突兀,反倒在日光的投射下更显矜贵。已经成长得可靠的首领早已不复当年的稚气,现在即使是最恪守成规的长老推门而来也无法从年轻的首领身上挑出任何错处。
只有一手□□出这幅模样的家庭教师哼笑一声。
“没关系的。”这句话说出来不知是在劝慰自己还是老师,“瓦里安那边有斯库瓦罗在,鼬君不会有什么事的。”
reborn不语,一副早已料到的表情看着不成器的家伙。
“但是还是好担心啊呜哇哇,”说完这话的首领几乎要缩成一个球,对十数分钟前的自己到底言语行为感到无比的悔恨。
“您是在悔恨些什么吗?”
月色如水,铺展在一方天地之中。
同月色想必也丝毫不逊色的男性付丧神站在走廊上,低声朝站在庭院月色之中的同僚询问。
山姥切国广微微撇过头来,向来沉静的眼中竟有一丝红光闪过。
而后或许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付丧神又仓皇地回过头去以做掩饰。
“果然,我猜的没错吧。”宽大的袖袍在空中翻舞,很快来到穿着与这个本丸分毫不符的现世服装的山姥切身边去。
“山姥切殿不同主君道别吗?”他幽幽询问。
“没有那个必要。”
“确实……毕竟就山姥切殿现在的状态,或许过不久就重新回到主君的身边。”同山姥切贴得极近的付丧神微微偏过头,眼底新月微动,有一种看破世事的透然。
“哈哈哈哈不要在意,毕竟有形之物总会有消逝的那天,你我亦是如此。”
似乎来只是为了说这几句话的三日月后退几步同山姥切拉开距离,似乎又变成家里那个啥事都不管一管就添乱的老头子。
“不过老头子还是很羡慕能够看到小公子的山姥切殿的呀,请务必代替我等多于小公子身边守卫。”
“我知道。”
“那么……祝武运昌隆。”
付丧神清亮的话语落下后不久,站在庭院中的同僚便已失去身形。他一脸早已预料到此地偏过头,自昏暗走廊中走出穿着巫女服的主君。
“呀主君,”付丧神笑得眉眼弯弯,“您也来送别山姥切殿吗?”
鼬出任务的时候沢田纲吉并没有来送别。
以往即使逃掉公务也想忧心忡忡看着少年离去执行其实算不上啥都任务的家伙似乎也来了气,一连好几天都没再出现在他眼前。
鼬也说不出自己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淡漠地垂下眼,等到满脸暴躁的作战队长挥舞着手臂——也是他的剑催促出发才踏上寥寥几人的直升机。
当绘有彭格列的家纹的直升飞机起飞的一瞬间首领办公室发出一声嘤咛。
某位被单方面认为处于愤怒中的首领先生一手捧着个连接了安放在起飞坪的监控的平板,觉得可爱的鼬与自己的距离正在逐步被拉远。
熟悉的一jio踢来,沢田纲吉条件反射地偏头躲过,目光如炬地射向一脚过后安稳落在书桌上的家庭教师。
然后委委屈屈地收回目光。
“不过说起来……”他摸了摸被对方擦过的脸部面色若有所思,“reborn你最近……你不是长大了一点”
明明好几年前都因为jio短而在他的躲闪下踢不到他了啊! !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