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想干什么,我想让你死!要怪就只能怪越荀!是他,是他造的孽!”顾连顺说道,拿棍子打越芹芹,越芹芹避开,没打到头上,却都实打实的打在了身上,虽然有厚棉衣还是疼的很。
越芹芹想要打到顾连顺就得挨近他,她将电棒开到了最大往顾连顺那边扑,就这样一连被顾连顺打了好几下,感觉骨头都要断了。
顾连顺只有一只手拿棍子打人,不能夺走越芹芹手上的电棒,给了越芹芹一点机会,挥舞着电棒打到了顾连顺身上。
顾连顺感觉身上一麻,全身抖了下,还没晕倒,果断的扔掉了棍子,一把抓在了越芹芹的手腕上,将越芹芹的手腕拧了一圈儿压在了背后。
越芹芹疼的叫出了声音,连踢带咬的打顾连顺。
顾连顺捏着越芹芹的手腕将她手里的电棒甩了下来,踢了几脚越芹芹,从地上将电棒捡了起来,直接打在了越芹芹的头上。
越芹芹被打的晕了过去。
顾连顺看着远处的宁秀秀狞笑着大步跑了过去。
手上有了这个电棒,让他多了几分信心,就算再来几个人他也不怕。
宁秀秀没敢回头,拖着毛蛋儿大喊了几声。
“救命啊!救命啊!”宁秀秀到了距离最近的一家人门口拍着门喊道。
宁秀秀附近的几个邻居,平日里越荀对他们都很客气,听到外面的动静,出来了个人。
“叔,救命啊!”宁秀秀拉着哭喊着的毛蛋儿急着说。
“快进来!”开门的老头说道,让宁秀秀进去,他转身进去拿了一把锄头出去要打顾连顺。
另外一边,狗蛋儿跑出去叫来的越大伯家的几个兄弟,也跑了过来,个个带了干活用的农具,立即参与进来一起打顾连顺。
人多力量大,即使顾连顺拿着电棒,还是被几个人给制服了。
“顾连顺!这个狗日的,不是在劳改吗?跑来咱们大队上干嘛?”越大伯家的四儿子越爱国怒道。
“先拿绳子绑上!”有人拿了绳子过来,他们将顾连顺给绑了起来。
“凭啥我要劳改,越荀害了我,是他先害我的,我手都没了,还要劳改!都是越荀太狠毒了!你们这些人不分好坏!”顾连顺大叫道。
“你害人还有理了,疯子!先送去大队上去!”越大伯家的大儿子越爱民说道,他们中两个人押住了顾连顺。
“嫂子,你怎么样了?”越爱国过去问宁秀秀。
“啊……”宁秀秀想说话,肚子疼了下叫出了声。
刚才她走的急了,心又慌的很,此时肚子突然疼的很。
“妈,妈,你咋了?”毛蛋儿又被吓哭了。
“我,我,先不用管我。四哥,前面我家毛丫,被打了,不知道咋样了,还有我大姐在家,刚才也被打了,求你,帮忙看看……”宁秀秀捂住肚子说道。
“你放心,我哥他们已经去了,会将人送去卫生所,你这八成是要生了,坚持下,我让人弄个架子车,送你去卫生所。”越爱国忙说道。
越爱国当初在炼钢基地帮过越荀,之后越荀对他也很照顾,有什么好差事都会叫上他,所以他对越家的事还是比较上心的。
正常情况下,队上的妇女要生孩子,大部分都是在家里生,请了有经验的接生婆来帮忙。
可是此时越家的情况,女人都倒下了,男娃两个都才一点点,越荀只有一个人,还是将他们都送去卫生所照看比较方便一点。
“毛蛋儿,别哭,我没事,我是要生了……”越爱国去找架子车,宁秀秀捂着肚子,摸了摸毛蛋儿的头说。
毛蛋儿抱住了宁秀秀的腿,害怕的很。
越爱国他们很快找来了架子车,同时叫了自己媳妇儿还有嫂子一起来帮忙,领了两个小的回越大伯家,其余帮忙将越芹芹越葶抬到了架子车上,宁秀秀在另一辆上,刚才敲开门的那家人,给宁秀秀拿了一床被子出来盖上。
“狗蛋儿毛蛋儿就放家里看着,你放心去。”越大嫂对宁秀秀说。
“麻烦,谢谢!你们两个要乖,别乱跑!”宁秀秀道了谢,她现在也照看不了两个。
宁秀秀肚子越来越疼,感觉有些粘腻,猜是见红,阵痛开始了。
宁秀秀的预产期是十二月二十五,在十一月十几号这个日子生,算是早产了。
宁秀秀的肚子越来越疼,视线都有些模糊了,她一直压着没喊出来。这些天,越荀看了不少妇产科的书,也交给了宁秀秀,疼的时候大喊大叫,会浪费力气还会让胎儿有窒息的危险。
宁秀秀尽量放平稳了呼吸。
越爱国拉着架子车往卫生所去,另外他大哥拉着越芹芹和越葶走在了前面。
正在卫生所给人看病的越荀,突然接到了小全的提醒。
“警报,警报,越芹芹生命体征数据在持续下降!”
“什么情况?!”越荀吓了一跳,早上走的时候都还好好的,家里几个人他都会定期检查身体的,不是身体有病就是意外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