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是阮娇娇茫然眼神过于明显, 大家也察觉到了她之前是在走神。
“能不能不要不投票了”骚包男眉关紧锁, “这种情况都能走神, 你们到底有没有点危机感啊”
即使阮娇娇给他第一印象很不错, 但在这种生死存亡,人人头上悬着一柄剑情况下, 他真很难给这几个人好脸色。
阮娇娇道了声歉, 抬眸看了看现场情况,除了他们四个人没投票,剩下九人分为两组, 分别投给了雀斑女和眼镜男, 不过或许是眼镜男表现过于怂包,投他居然有六票,而雀斑女则只有三票。
眼下只有他们三人投给雀斑女, 才能造成平票, 骚包男即使再看眼镜男不顺眼,也不得不承认,就对方这个欺软怕硬样子,绝对没可能是杀手。
“刚才对话你们也都听到了吧,现在情况”
“我知道了。”阮娇娇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情况, 他不用再说了。
看卷发男都开始打鼾劲, 想也知道对方肯定不想投票, 不过, 以现在情况确实也不需要多一个人就是了, 于是阮娇娇直接跳过了他,眼光微转,看向了胡子男。
两人对视一秒后,达成共识,都不约而同投给了雀斑女,蓝裙女见状,都没多问什么,就也跟着投给了雀斑女。
骚包男见状,神色稍缓,雀斑女则满脸不快皱起了眉头。
“平票吗,实在是让人不快啊,我想看,从始至终都不是这样结果”神秘人似乎也有些看腻了这总是平票局面,提出了一个新规则“接下来,要是再平票,将会直接以两个人都被投出方式处决,希望你们不要再钻小空子了,这可是一个公平游戏”
“公平”骚包男差点忍不住要骂娘了。
雀斑女面不改色,只是忽然若有所思看了一眼不断瞪视胡子男萨莉。
“话不多说,就让我们期待下一场投票结果吧。”
随着这句话落下,熟悉轻微刺痛伴随着困意一同席卷而来。
“七号死亡,身份宾客。”
“现在你们有十分钟时间讨论。”
带着些许幸灾乐祸声音响起,阮娇娇睁开眼后,首先看了一圈场上,发现死人依然是个全程只跟风投票,没怎么发表过意见路人。
幸存下来眼镜男依旧恶狠狠瞪了一眼雀斑女,朝她破口大骂,后者不动如山,仿佛说话人是空气一样。
骚包男有些头疼皱起眉头,两个为首领头人仿佛达成了什么共识,对视一眼后不再互相针对,唯有眼镜男还在喋喋不休。
“侦探呢怎么全程都没有说话过就算怕被杀好歹也给个指向吧,查了这么多人都没查到凶手未免也太菜了吧”雀斑女思考片刻,抛出一个疑问。
“我们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侦探好歹也给个指向标吧,别傻愣了啊再说不是有个可以救人神父牌吗”经过雀斑女这一说,骚包男好像也才想起这一茬一般,连忙道“到时候直接选择救侦探就完事了啊”
胡子男突然举起了手“其实,我观察你们很久了,发现有一个人很可疑,既然大家不知道投谁,不如就投他吧。”
“哦”骚包男看了他一眼“你说是谁”
胡子男不答,只是抬头指了一个人,其余人顺着视线看去,果然看见了脸色不知为何苍白如纸金发男。
金发男像是不可置信般睁大了眼睛,说“你凭什么说我可疑,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胡子男举例道“你只是抽身份牌时就表情不对,之后每次死了人,你表情都很怪,就像是早就知道,我也有理由怀疑,你很有可能是”
“闭嘴闭嘴”金发男怒骂道,神色疯狂,也不知是不是吃错了,眼睛通红一片,布满了血丝。
“都是你错如果不是因为参加了你婚礼,我们又怎么会被卷入到这场事件中”金发男忽然扭过头,恶狠狠瞪向着阮娇娇,他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阮娇娇微微一愣,感觉手臂微微发烫,这反应说明她可能会有危险。
她有些疑惑又有点无语,就凭这家伙难道这个人是杀手
一旁萨莉见状,皱起眉头反驳道“发生这种事情谁又预料到,你干嘛把所有问题都甩到艾玛身上
金发男却不管不顾,喃喃自语了几句,好像知道些什么。
蓝裙女嘴角微抿,看上去也知道些什么,她看着阮娇娇,眉头微皱,似乎在考虑什么。
而其他人,则在胡子男几句话下,也开始觉得金发男可疑起来,决定等会就把他投掉。
阮娇娇眸光微敛,忽然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场上一共十六个人,先后死去了宴庭,瞎子男,两个不知道名字墙头草,还剩十二个人。
死去四人身份都是宾客,除了宾客外,还有神父、警长、侦探三个身份,暂且估测每个身份一个人,也就是说,十二中人再去除三人,还剩下九人,九人又除去一个杀手,还剩八人。
八人中阮娇娇是新娘,自动排除自己,还有七个宾客,蓝裙女已知是神父,骚包男和雀斑女从始至终都在带节奏,身份不明,胡子男指向也不明所以
侦探绝不会是说话这几人其中一个,所以到底是谁一直不说话装死卷发男吗
越想阮娇娇越觉得一团乱,她索性闭上眼睛不去思考。
唯一可以确定是,金发男即使不是杀手,也很有可能是能直接给她造成直接威胁一个身份,这或许才是他表现怪异原因。
来不及思考太多,十分钟就已经过去,即使阮娇娇和卷发男投票,但大家还是一致选了金发男。
“最后投票结果是金发男被票出局。”神秘人略带笑意说道。
话音落下,众人再次被强制昏睡过去,只能静静等待结果。
唯有阮娇娇眉头微蹙闭上了眼睛,即使是在昏迷中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安稳。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感觉到手臂微微发烫。
耳边似乎响起了子弹上膛声音,阮娇娇也隐约察觉到了危险来临,手臂热度越来越烫,越来越烫,烫她意识都清醒了不少,却还是觉得眼皮沉重,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