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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他那位处理公务时向来不苟言笑的老板,居然在偷偷写小说

而且还上架开v了

那些个盗文狗怕是不知道他们盗了谁的文自己手下的这个团队可各个都是狠角色,处理一个跨国侵权案也完全是小事一桩啊。

权律师摸了摸下巴,心想太子这也是真生气了,拿意大利炮去轰苍蝇。

那就都告到他们破产好了。

越亦晚等着节目方那边的通知,最近也没有工作要忙,免不了粘着太子跟他胡来。

这平日里嘴硬又不肯低头,真开了荤又欲罢不能,便是有一百个花样干个痛快。

花慕之已经习惯了一天洗两三遍澡的日常,有时也太宠着他,做完了还打横公主抱着去浴室,亲手给他洗头发清理身体。

越亦晚被喂饱之后就总是昏昏欲睡的,有时候太子回抱朴殿看书去了,他也跟过去趴在他的腿上睡觉,粘人的像只暹罗猫。

能够有喜欢的人真好啊。

等他迷迷糊糊睡醒了,已经是黄昏了。

越亦晚抬起头来,在太子怀里蹭了蹭,爬起来看他又在看什么书。

“饿了么”花慕之低头亲了下他的银发,低声道“最近你太胡来了,我让小厨房煮了些滋阴补肾的汤粥,等会多喝一点。”

越亦晚迷糊着点了点头,忽然意识到某些事“我才没有肾虚”

“我反正不虚。”太子搂着他继续看书,语气里带着淡淡的促狭“要节制啊。”

怕是这辈子都节制不了。

越亦晚抬爪摸过桌子上的手机,大致回了几条消息,然后例行检查邮箱。

“咦”

“咦”

他坐直了一些,瞬间瞌睡醒了“我又过了”

“多少名”

“没有说”越亦晚亮出手机屏幕,一脸的小骄傲“节目组还说要对我进行专访”

“专访”花慕之忽然想到了什么“是网络吗”

“不是,估计是过来采访吧等等”

这做综艺,例常是要采访设计师的工作环境、拍摄他平时私下的一些画面。

可问题是,自己现在住在宫里啊。

“他们要是坐飞机过来那我,我回别墅那边拍完再过来”越亦晚不想给皇后他们添麻烦,懂事地帮忙调解“皇室这边就不打扰了吧。”

“太后要是知道了,怕是要不开心。”花慕之噙了笑道“她老人家可喜欢那个主持人了。”

“那我回头跟她请示一下”

然而到了文清宫,事情的进展比现在还要顺利。

“他们要过来采访”

“你又过了多少名啊”

“小越啊你是不是要红了”

太后整个人都精神了,直接连珠炮弹似的提问,还试图打听其他选手的八卦。

越亦晚没想到老太太对这节目这么热爱,于是掏出手机来给她看自己在洛杉矶和那些幕后人员的合影,还有公司内部的各种照片。

太后兴致勃勃地看完,又问道“真没说多少名那是什么时候播”

“应该是1月19号,这会儿还是冬休期呢。”

老太太撇撇嘴,摸了摸他这一头小银毛“还挺好看的,以前觉着标新立异了点,现在是越瞧越顺眼了。”

转眼到了家宴时间,连老太后也来赴宴,承繁宫里仆人们往来不停,几十样珍馐美味变着花样的呈了上来。

这个时代不需要银针试毒,但多了更多的科学检测手段,听说仍然有专门试毒的侍从,工资还特别高。

不过这种职业一般都没太大风险,职业病恐怕是会变胖。

越亦晚听着他们聊宫内宫外的逸闻,忽然想起了自己一个人去在洛杉矶的时候,花慕之略有些落寞的表情。

眼瞅着一个话题到了尾声,他轻咳一声,小心道“陛下太子如果今年有空的话,要不和我去国外度蜜月吧。”

皇后脸色微变,看向旁边的皇帝道“这事不急,以后再慢慢计议吧。”

花弘原本来在与太后谈笑饮酒,此刻神色一变,直接冷着脸回绝道“有什么事非要出国”

气氛好像突然到了冰点。

3

花慕之没有想到越越会突然在这种场合提这件事,下意识地赔笑圆场道“亦晚不懂事,您不用跟他计较,继续吃饭便是了。”

越亦晚愣了下,神情里有些愕然。

太后欲言又止,眼神里竟透出悲伤来。

越亦晚一看见平日里这么熟的奶奶眼睛都红了,只感觉这件事没有表面那么简单,起身赔罪道不是。

旁边太皇太后直接撂了筷子,淡淡道“放他出去,花庆之都出得,他凭什么出不了”

这话竟然听不出是正是反,只让气氛更加剑拔弩张。

“您别生气,”皇帝直接去安抚两位老人家,努力让她们两人开心一些。

“没事提这些做什么,”皇后叹了口气,只给了他们一个眼神“你们两退下思过吧。”

越亦晚略有些狼狈地向他们行了个礼才退下,可没有一个人再看他。

花慕之直到走出承繁宫了,才低声开口道“下次不要提这些了。”

越亦晚只感觉自己莫名其妙踩了雷,此刻都不确定能不能问一声为什么。

他半晌没吭声,安静地点了点头,如同一个被突然训斥的乖小孩。

花慕之也没有带着他回东宫,而是往寂静的宫廷深处漫步。

“你还记得,宗谱上面,父皇有位皇兄吗”

“记得,二十四岁便病故了。”越亦晚诧异道“怎么突然提到这个了”

“他不是病死的。”花慕之低着头慢慢道“是在父皇旁边,枪击而死的。”

父亲当时亲眼看见他的身体炸出一个血窟窿出来,惊愕到有一个星期都没法发出任何声音出来。

当时花弘原还是个王爷,随兄长一起去外国访问学习,却无端地遇到这等祸事。

如果不是兄长把他一把推到地上,下一个被射杀的就是他自己。

太后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怮哭出声,病倒了三年才渐渐恢复。

老太后也只能摇头叹息,帮着把这些事全都遮掩了下来。

“后来,庆之闹着要出国读书,”花慕之站在了鸟园的秋千旁,看着一园的腊梅海棠道“父皇不肯,庆之就直接离宫出走,差点又闹出一桩事出来。”

那次他几乎跟家里翻了脸,最后还是去了法国,每个星期都要视频问安,而且身边也布置了许多暗处的守卫。

“我没想到会有这些事情。”越亦晚半晌才开口道“难怪太后奶奶会突然那么难过。”

她知道儿子突然横死在异国他乡,恐怕也会痛苦又无力吧。

离开临国,等于离开他们的保护网。

刺杀这件事,原因太难确认了。

有政治上的争执与野心,有报复社会哗众取宠,甚至连邪教都想插一把手。

他们是皇室,哪怕与政要们从不往来,也无可避免的站在风口浪尖上。

有些事是能躲就躲的。

“现在时国与我们交好密切,度蜜月什么的,过去也可以。”花慕之叹气道“但其他的国家,还是不要想了。”

越亦晚没有马上应下,只看着他道“你多久没有自己出宫去玩了”

花慕之想了想“一直都没有过。”

他哪怕要去临都的哪个风景区、游乐场,或者是去某个大学访问,官方都会提前安排打点。

自己已经习惯了做这个世界的透明人,活在和其他人截然平行的生活里。

还没等他再说什么,越亦晚忽然张开怀抱圈住了他。

两只仙鹤立在旁边等着投喂,歪着脑袋看得一脸好奇。

花慕之忽然被他抱紧,有些讶异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你这些年过来,一定很辛苦吧。”越亦晚轻声道。

要背负这么多期望,要面面俱到得做一个长子,要为皇室奉献出所有的自由。

你一定隐忍了很久吧。

花慕之很少被这样体恤,此刻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越亦晚伸手抚上他的头发,抱紧了他不肯松开,仿佛在努力传递自己的温暖。

“会不会很孤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太子垂眸看着他,轻声道“在遇到你以后,已经快乐很多了。”

“还不够。”越亦晚摇头道“有些生而为人的权利,本来就是属于你的,我们不能放弃。”

人只能活这一辈子,只有这么短短的几十年。

如果抱着无数缺憾就那样死去,也太可惜了些。

花慕之伸手环抱了他许久,轻轻嗯了一声。

他原先,早就放弃了几乎所有的事情,连对终身婚姻都任由父母选择。

可越亦晚是他的异数。

他总是在悄无声息地改变许多事情。

第二天早上,越亦晚就被皇帝私下叫去了昭华宫。

越亦晚从来没有单独面圣过,加之太子一早就出宫去巡查投资项目了,此刻就有种紫薇要见容嬷嬷的感觉。

他甚至能脑补有个老御侍狞笑着亮出金刚狼般的爪子,然后自己估计就会跟小白花一样嘤嘤嘤疯狂挣扎。

然而昭华宫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多余的人。

御侍已经年迈了,一头白发不苟言笑,但是并没有拿什么针线包。

线香寂静地燃烧着,散着白芷与楠木的清浅香气。

茶已经摆好,皇帝穿着华袍坐在长桌旁,仿佛是千百年前的守路人。

“见见过陛下。”

越亦晚很少紧张,此刻竟有些结巴。

“昨天不是有意要给你脸色看。”花弘原示意他坐下,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从容与威仪“你不该在两位太后面前提这件事。”

那会让她们想起丧子之痛,不是什么好话题。

越亦晚低头应了一声,下意识地再次道歉“是我没有想好。”

“但是,我其实是赞同你的想法的。”

皇帝抬起头来,神情坦荡而又平静“再过几百年,甚至只是再过几十年,有没有皇室的存在都存疑。”

越亦晚没想到他上来就说这些,竟不知道怎么接话。

帝王将相不是万岁就是千岁,总归是期望这一脉长久不衰的。

“连英国都长久有废除皇室的争议,纳税人们并不想供养这样的吉祥物。”花弘原握着茶盏抿了一口,声音沉厚有力“临国能保留这么久,也得益于无数次的妥协与讨好。”

“我这一代,总归是已成定局的。”

“可是花慕之,他不能只是一个摆设,除了偌大的家产之外,他还应该熟悉这个世界才对。”

越亦晚怔了一下,郑重地点了点头。

是这样。

“你很怕我”花弘原见他一句话都不敢说,忽然笑了起来“怎么跟慕之小时候一样。”

“也,也不是很怕。”

就是这个气场太足了,比空调还冷

“从前我也拧着不肯认,可有些事还是早些打算比较好。”花弘原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亲眼看着庆之和慕之选择了截然不同的人生,变成了完全不一样的孩子。

一个浑身上下都散着新锐与进取,另一个温厚沉稳如老臣。

有时候,心里竟有些后悔。

他没有能力保护孩子在海外一定能时刻都安全无虞,更不敢让两个孩子都去赌一把。

可如果慕之当时拿了那份offer,去国外苦读深造,如今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太后那边可能心里的伤还一碰就疼,老太后更是个守旧的人物。

就算自己想做什么,明面上也要顾及她们两位的感受。

“所以,我提前安排好了侍卫,准备等着你带他出去逛逛的时候,暗中帮忙看顾一二。”

皇帝无奈笑道“谁知道,你比我还小心,没许可就绝对不带他出去。”

越亦晚愣了下,下意识道“您这是等着我冒犯宫规呢”

“没看见,没抓到,便不算冒犯。”花弘原面不改色道“这孩子也快憋傻了,你适当带他出去转转吧,也别过火。”

越亦晚下意识地笑了起来,脑子里开始跟走马灯一样的晃过各种有趣的地方,飞快地应了一声“明儿就带他出去”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问道“那出国将来有可能吗”

“有,但我这边还要多安排确认才可以。”花弘原按了按眉心,语气也颇为无奈“如今皇室夹在两党之间,连玉京糕的分发都要格外小心,也无力的很。”

越亦晚点了点头,随口道“过个四五年再过蜜月也没事的。”

皇帝噗的一声笑出来,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越亦晚出了昭华宫,左右认了下路,一时间有些记不清该往哪边走才是东。

还没等御侍领着他离开,远处忽然传来了马车的声响。

没等车停稳,花慕之匆匆地就翻身跳了下来,一抬头却看见了台阶上东张西望的越亦晚。

“父皇父皇没为难你吧”他的语气有些焦急“如果说什么重话了,你别往心里去。”

“没,”越亦晚眨了眨眼“他问咱两什么时候生孩子。”

洛御侍默默地扭头看墙角,假装自己不存在。

这青苔真好看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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